这一年对许多人来说都算得上深刻。
夏天远走时禾筝也没回来,距离她出国已经有半年时间,初始,众人口中津津乐道着季平舟追着前妻去机场,准备跟着一起走,却被人给拒绝不说,还赶了回来。
这事不知是从谁哪里流传出去。
风越吹越大。
旁观者倒是爱凑热闹,可局中人却始终风轻云淡,也没觉得丢人。
无论结局如何。
他只要追出去了,就不会后悔。
虽然没能逃过分开,可季平舟仍然没搬回商园,独自住在和风苑,有着令旁人看不懂的执着。
秋天降落,院子里的树叶每天都会掉落几片,随着风,漫无目的的飘向远方,季舒每次来,都觉得荒凉,陈姐也来过几次,劝过要季平舟回去住,可他却总是一笑了之,从没放在心上,好像在等什么,至于能不能等到,他自己也不知道。
门都没敲。
季舒便输入密码走了进去,手指被几箱东西压出了红印,一脚踏进温暖的室内,再撑不住,累到将那几箱东西猛摔到地上,震得灯光都在眼下晃了晃,天儿已经凉了,她背后却浸上汗意。
听见楼下的声音。
季平舟才气定神闲地下来。
一年四季。
春夏秋冬。
禾筝离开后,无论什么季节,什么节日,他眼底的寡淡就不曾变过,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别人问起那天在机场的情况,他也是只字未言,目光闪烁,有人能从他的笑容里读懂欲言又止,也有人看到的,是难以启齿。
毕竟被抛弃的是他。
没必要一直揪着不放,揭他的伤疤。
他雪白的衣领落着半丝褶皱,微暖的灯光映在那道折痕上,季舒好似看到了刻在他发肤的伤疤,嗓子眼一下就堵住了,在季平舟将那些箱子小心翼翼搬起来,放在玄关柜上,又谨慎的查看里面的物品是否有破损时,彻底替他觉得心痛,不公。
“哥,你老是让我去买这些东西,排队能排几个小时,折腾我就算了,你寄过去,禾筝姐能吃吗?”
她的话听起来像牢骚。
但句句肺腑之言。
和方陆北、郑琅相似,这些劝他放手的话,他听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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