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季平舟那天遇到了秦止。
更不会有人知道秦止那番话抛出去的后果。
方陆北将禾筝离开的日子告诉了季平舟,本以为他会有所行动,可没有,他什么都没有做,每天的行程便是家里到会议室再到实验楼,偶尔再跟郑琅去开两场牌局。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不急,却有人着急。
方陆北遇见季平舟的次数不多,他常往偏僻的实验楼跑,可裴简一直就在市内,对外职务还是季家的司机。
但已经从接送季平舟,变成了接送季舒。
总之还是为了他们兄妹服务。
将季舒送到了学校,裴简便赶着去赴了方陆北的约,地点在他不常去的俱乐部,这个时间棋牌室里还没什么人,也没有朦胧的烟雾。
中间只开了一桌。
方陆北坐在中间,陪他一块打牌的几个裴简也见过,只是不熟悉。
见他来。
方陆北推了牌,被几个人念叨了几句,这才过去勾住裴简的背,带着他到了外面的吧台坐。
要了杯酒。
裴简却推拒,“我开车了。”
“也是,我都忘了。”方陆北这次约他来是有正经事,也附带点私事,但都得循序渐进的说,“送完小舒了?”
“到学校了。”
“她读书好几年了吧?”
“嗯。”
从国外留学回来还没读够,又接着在国内上了学,好像能把书读到老一样。
但谁让他们就是这么一家子,没有一个低学历的,最后做的也都是对国家有贡献的工作,想起这些,方陆北才顺嘴问起了季平舟,“舟舟最近没异常吗?”
他都把禾筝要走的日子告诉季平舟了。
他不该按兵不动。
可对裴简来说,这就是以前的季平舟,冷静,淡漠,儿女情长永远要排在工作之后。
“没有异常,前两天还问小舒要怎么过生日。”
“他还关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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