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
魏业礼笑着看他一眼。
季平舟及时收敛了音量,禾筝就着话筒叹气,“我又没怎么样,告什么状?”
“没怎么样?”
都把他气出家门了还没怎么样。
虽然是质问,却含着他的退让,禾筝知道顺杆往上爬,“下次不乱说了,你千万别告状。”
魏业礼总是向着季平舟,总替他说话,禾筝多少是有点怵的。
这样的道歉他还是不满意,“还有下次?你干脆一次把我气死算了。”
他未免太夸大,禾筝隔着手机也能听到魏业礼的笑声,还听到他问,“筝儿又干什么好事了,还能气到你?”
季平舟闲散地应答了,“她气我次数可不少。”
听到这声状诉,禾筝忙喊了声,“季平舟——”
不再逗她。
季平舟往边上靠了些。
离魏业礼有了些距离,音色压的更沉更低,声音摇摇晃晃的涤荡过去,“才说了几句好话就显原型了?”
“你别跟魏叔叔说。”
禾筝也有弱点。
一是不想魏业礼知道她的太多事。
二是魏业礼知道就会告诉付韵,没多久就会弄的人尽皆知。
她不喜欢宣扬,季平舟却未必,“怎么不能跟他说了?我们又不是地下党接头,还得弄一串暗号不成?”
“好好好。”她有时候也拿他没有办法,这事他的确是处处占理,理应道歉,“你状也告了,开心了吧?”
“开心,接下来得有一百多天都见不到你,没人气我,开心死了。”
咽了口酸涩而饱胀的气,她挤出一声制止他的话,“季平舟。”
都知道他在说反话。
还惦记着出发前禾筝那句没来由的斥责。
那边人已经将行李箱装车,都在等季平舟,他面色平静地向魏业礼点头,又侧过身,用了柔和的声音,“我要过去了,有事就给我打电话,出去记得带伞,别又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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