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泛痒,细细密密的触觉攻击着心灵防线,禾筝竖起胳膊想要将季平舟推开,他却贴的更近。
吻再度贴来。
禾筝轻出了一声,季平舟被她的反应逗笑,那一声绵长柔软,却又漂浮着。
因为太近。
就连季舒那边都听到了一些,“禾筝姐?怎么不说话了?”
她正忍着要开口。
季平舟却又笑,这一声季舒听的清清楚楚,也猜到了大概,语气一重,在电话那头大骂,“季平舟,你真不要脸!”
说完便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
禾筝红了半个耳朵,试图将他的手拿出去,他却怎么也不离开,她忍不住骂,“你怎么这么色?”
“色吗?”季平舟收拢掌心,“待会还有更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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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平舟温柔,也是掠夺者。
第一次醒来是深夜,第二次已经快凌晨,身旁的人睡的很熟,眉眼交织成她最爱的样子,禾筝随手捞了一件衣服往身上套。
像是夜晚的孤魂野鬼走到洗手间。
没走两步便有些打颤,嗓子迟钝的有些哑,她洗了把脸,借着午夜灯光看到脖颈的吻痕,刚想用水洗洗,沾染了水渍的镜面里忽然闪过人影,她心跳加速,看清楚后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
这不是她第一次出现幻觉了。
得病以来就有。
悄无声息跑到楼下,禾筝从自己的衣服里拿了烟出来,躲在洗手间点着了,辛辣刺激的味道抽到肺里一小口才好受了些。
她坐在马桶盖上,手揽着膝盖,呈现自我保护的姿态。
每次和季平舟相处后。
这种铺天盖地的愧疚感快要把她杀死。
不是吃药就是抽烟,已经养成习惯了。
烟抽到一半。
门上的玻璃已经模模糊糊印上了她的身体影光,套着一件不符合她瘦弱身材的男士毛衣,脸颊轮廓都被烟雾腐蚀着,瞳孔的澄澈清明也不见了。
门没有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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