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季平舟惹急了。
谁都没有好日子过。
他像好心被当了驴肝肺,气急攻心下叫了裴简一声,高声命令着:“停车,让她下去。”
这俩祖宗吵架就吵架,可每次遭殃的却是他。
“这……这路边怎么停,要到前面一点。”
季平舟转过脸,眉眼冷峻,看着窗外,“开快点,我这里算是容不下她这位尊贵的佛了。”
车速真的加快了许多。
裴简车技本就不错,这样要不了一会儿就能到前面可以停车的路口。
可车开慢了季平舟不乐意,开快了他也阴个脸色。
摸不透他到底想怎么样。
裴简只好按照原本的速度行驶。
没走一会儿。
禾筝便发现了他刻意的行为,在一起时她对裴简还算客气礼貌,分开了,才不管他是谁。
“刚才那个路口就能停车,你干嘛?”
余光在镜子里走了一遭,对上季平舟并不反感的眼神,裴简这下知道了他在想什么,便只好将罪揽到自己身上。
结结巴巴道:“我……我忘了,下个行吗?”
季平舟在禾筝之前接过话,“直接把她送回去,别废话。”
“我说了,不需要,你还是回去接别人吧。”
距离目的地还很远。
但走出酒店没有多久,现在回去,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
在季平舟眼里她永远处于稍显幼稚的阶段。
连言语都是。
“我接谁?”
他这话问的模棱两可。
好像在说——除了你,我还能接谁?
禾筝却早有答案,“你带谁去的,难道不负责把人接回去?”
“我对自己的老婆都没负过责,对她负什么责?”季平舟反复地笑着,这笑值得来回品鉴,“何况她有手有脚,干嘛要我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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