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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包括顾栖夏。
而这些细节,堂中二人并未有察觉,事情结束,祁文墨便从主位走下,行至顾栖夏面前行礼道:“今日让王妃受了如此委屈,是下官失职,眼下事情已然结束,不如下官便送王妃回府,也好像王爷赔个不是。”
面对顾栖夏时,祁文墨一片恭敬神色,没有半分轻视,甚至将今日之事归结在自己的办事不力上,这让顾栖夏心中有几分惊讶。
她嫁的这位烨王殿下,难道不是个不受宠的王爷吗?按理来说,这些官员不应该对她是唯恐避之不及,或是十分轻视,为何此人竟会对自己如此恭敬。
带着如此疑问,顾栖夏道:“大人言重了,今日之事都是顾青樱她心怀不轨所致,与大人并无关系,只是有一事我却有几分不明,还请大人解惑。”
“王妃请讲。”祁文墨应道。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这身份在京城之中算不得什么高贵,便是平头百姓方才一路之上也多有嘲讽,倒是大人却与众人不同,不知是否另有缘故?”
说完一双眸子带着探究看向祁文墨,似乎想从其神情中看出些什么。
闻言,祁文墨也是心头一慌,额角似有冷汗冒出。
他本想着完成墨十刹给的任务即可,当时便满口应下,绝不会透露关于墨十刹的半个字,便可却没想到,顾栖夏竟也是个如此聪明谨慎之人,想来是方才偏帮的厉害,所以惹人怀疑,只是现在他却不知该如何回复顾栖夏。
看到祁文墨如此神色,顾栖夏当即便确认此事必然另有隐情,于是也不着急,只是在原地静静等着,仿佛祁文墨不说出事情缘由,她便绝不会离开一般。
见此祁文墨也是没了办法,只好拱手道:“王妃多想了,下官乃是京兆府尹,身为这京城之中的父母官,首先要做到的便是对百姓一视同仁,不论是皇族还是平头百姓,在下官眼中只讲求证据,不问身份。”
“今日之事乃是那位三小姐手上证据不足,故而下官才如此审判,除此之外并无他意。”
此话虽是为了应付顾栖夏之位,但却也不算作假。
他为官之时就曾发过,誓自己一生要清正廉明,造福百姓,不论面对的是王孙贵胄还是寻常人家,均要一视同仁,绝不判冤假错案,所以今日,也不过是顺心而为罢了。
听到如此回答,顾栖夏又在其脸上打量几番,似是想再看出些什么。
但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见也问不出什么,于是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