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
没等赵磊把话说完,丁琬直接打断,边走边说:
“你要那么多钱在身上干啥?想娶媳妇儿了吗?”
别看她是东家,这些人都是她雇来的。
可打小看着长大,就跟弟弟一样。
如今库房的这几个小子,每个月细细算下来,都能有八、九十文钱,这还不算每次卖完酒给他们的红封。
每次卖酒,库房的半大小子都得帮忙搬。
五十斤的酒坛子,两人一伙,一搬就是一上午。
累的呼哧带喘,谁看着不心疼?
丁琬也不是小气的,每次搬完,都会给他们十到二十文钱不等。
几人看着丁琬走过来的身影,纷纷叫着“东家”。
赵磊看着她,笑眯眯的说:
“东家,啥时候回来的?刚才咋没过来呢。”
丁琬拍了他脑门一记,抻哆着道:
“赵岩六月说亲,手里有俩钱正常。你别乱来,小心我揍你。”
说完,扭头看着赵海林,又说:
“准备二百斤高粱酿,三天后我去送。”
“好的。”赵海林点头。
赵岩拿着算盘拨弄,眉开眼笑。
片刻后,爷仨全部抬头,看着丁琬,怪叫着——
“啥?”
“二年嫂子,你去送?”
“东家,你往哪儿送?咋还用你送?”赵海林急忙开口,想让她打消念头。
如果让冬家去送酒,那要他们这些人做什么呢?
丁琬就看着几个为了自己着想的人,叹口气,说:
“这次定酒的来头不小,我跟谭老板二人,必须得去一个。你们也知道,县里的酒坊正在紧要关头,他走不了,所以只能我去。”
“你自己吗?”赵海林追问。
“还有安辰呢。”丁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