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呵呵,先前叫你小子狂,你狂啊!你现在咋不狂了?
知道这位大圣的身份后,你且继续做你的“长辈”啊!
不识好人心的家伙,今日你可欠了我个天大人情。
看着这位须发皆白的师兄故旧朝自己施大礼,且久久不愿意起来。朱小杰忍了忍却没能忍住,还是上前扶了他一把,将他的腰杆也直了回来。
“那什么……我和菩提投缘的很,前些年就结了师兄弟的恩义,你既是他的朋友那么往后就莫与我客气。
倘若有哪个山顶住的大脸家伙不长眼想欺负你,你就报我朱小杰的名字。
谁若不给我面子依旧故意为难,那我就亲自再去同他唠唠。”
场间毕竟有观音在场,且想必此刻如来的神通意念也早已经环绕四周,注视提防着朱小杰这位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
所以金顶大仙和朱小杰虽都有好多话想说,可他二人却也尽皆没办法细谈。
天地之间人族星罗棋布分工不同,倘若说菩提道场是守护人族的前线堡垒,那玉真观便算的上是钉在西方世界的钉子,也是众多人族大能的阳谋与眼线。
也正因为如此,虽然金顶大仙本事了得,可这些年来却处处遭佛排挤过得艰难。
不奢求收徒、传法、传道,仅就因为这里是佛祖脚下西天之地,怕他也会常常担惊受怕寝食不安。
可最终,他依旧选择留在了这里。
如同俗世间那些有着大本事,甘愿身处敌国异乡饱受思念之苦,却依旧怡然不惧的外交、情报、记者、医护、专家甚至工人们般,在如山压力前忠于对国家与人民的承诺,即使困难到极点也不曾被收买,更没想过要放弃。
如此也就够了,这样的人,谁有资格要求他的胆子能够再大些。又有谁能摸着良心责难苛求他付出更多。
顿了顿,看着金顶的眼神,朱小杰再次开口。
“做客之事咱不着急,我才在菩提那里窝了几百年光景,好不容易甩下他出来活动活动,可不兴被你再抓住。三界有心求道之人那般多,我又哪里指点的过来。
如先前所说,此行我是来找观音的。
他佛家与咱人族有约定在前,此番西游涉及东西人佛之事,自需有两方之人共同监督界定,不论是人是佛,诚信都该是根本。
只是……不知观音‘尊者’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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