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婰爷……我错了我真错了!”
“啊——那地儿不能踹,算我求你了……”
“呜呜呜,我也是被逼的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屋内响彻不觉。
须臾后,禾越衣衫褴褛的瘫坐在地,哭哭啼啼的抽着鼻子。
那鼻青脸肿的德行与满身狼藉仿佛刚经历了一场不可细说的**。
差一丢丢,就可以进宫与三宝当一对真正的兄弟了。
婰婰坐在边上一口又一口的吞云吐雾,仿佛一位大爷似的。
“人家真的是被逼无奈嘛。”
禾大姐委屈的像个被抓×在床的小三,这话一出来,差点没又换来一顿暴揍。
婰婰冷眼瞧着她:“无奈?那爷是不是还要给你颁一个年度最难委屈奖?”
“咳……那、那倒是不必……”
禾越老老实实起身,站在她边上,心惊胆战道:
“婰婰……你揍我,我没二话,我有罪。”
“不过……一会儿扶苍陛下他们回来了,你准备……怎么着啊?”
婰婰面无表情的又抽了口烟,她看眼手上的烟杆,心里一狠,用力咬了一口。
真真是有要把这烟杆一口给咬碎了的架势。
这要换做以前,估计禾越会觉得这混头子已经被气的失心疯了!
不过,她知道那烟杆乃是扶苍的肋骨所化,这么瞧着就觉得毛骨悚然!
哇……
果然饕餮生气起来就是要吃人啊!
“我能怎么着,我欠他的啊……”
婰婰咬牙切齿道,但凡耳朵不聋的,都能听出她言不由衷。
欠归欠。
可是不爽……还是不爽啊!
有道是坦白打残,抗拒打死!
萧皇极就是扶苍,这事儿若先前那狗贼自己与她交代了,没准她咬他几口青印子,这事儿也就那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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