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脸色微变:“你怎么了?”
惊云偷偷道:“我怀疑我怀孕了!”
“啊?”春秋眉头紧皱,然而眼神却有不易察觉的放松,变成了另一种紧张,“怎么会怀孕?你和谁?”
“你先别管,先帮我看看。”
春秋伸手替她诊脉,然后道:“多久了?”
“什么多久了?不该我问你吗?”
“我问你同房多久了!”春秋神色严肃,眼神中写满了责备。
“同房啊……不知道,想不起来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有没有那个,反正就睡一起了可能。”惊云含混道。
春秋如释重负,“那就应该没事,你没怀孕。”
惊云是个迷糊的性子,说不定就是和侍卫们喝多了睡着了,自己胡思乱想。
“那就好那就好。”惊云拍拍胸,“看起来我没做出那种不要脸的事情。”
“到底怎么回事?”
惊云不好意思地把事情始末说了。
春秋更放下心来,“既然他都那般说了,定然是没事,别自己吓唬自己。也不是我要说你讨你嫌,男女大防,你总是要顾忌一些的。”
“知道了,知道了。”惊云挠挠头,“吃饭吃饭。”
春秋看着她面前空着的汤碗,眼神不易察觉地闪了闪,伸手也给自己盛了一碗汤,慢慢都喝了。
每样菜两人都吃过,惊云吃鹿肉的时候还恨恨道:“我最喜欢吃鹿肉了,听说那贱人也喜欢,我吃到嘴里都不香了。”
“惊云,不能这么说话。”春秋又一次不赞同地道。
惊云翻着白眼,摆摆手道:“算了算了,我看在你面子上不说了,省得回头她找你麻烦。”
吃过饭,春秋送惊云出门,倚门而立,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也没有收回视线。
“娘娘,”宫女彩蘋上前扶住她,“您该休息了。”
“她们都下去吃饭了?”春秋淡淡道。
“是,现在只有奴婢了。王爷让奴婢告诉您,他和您生死与共。”
彩蘋和之前的好几个宫女一样,都是晋王送到她身边的;今日伺候午膳的,那是皇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