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了动作? 扭头看了他一眼。
盛羡捕捉到她的眼神,指尖落在了她的左腰处? 轻轻地勾划了两下:“我刚刚很用力?”
“……”
“都红了。”
“……”
盛羡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手指落在了她的睡裤的上:“感觉刚刚这儿比较用力,让我看看有没有破皮。”
陆惊宴按住他的手,要不是腹部的伤导致? 她险些没当场从床上蹦起来。
他以为盛羡洗个澡,刚刚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耻难耐的事情就算过去了。
哪知道他出来之后,刚说了一句正经话,就开始不做人了。
虽然她以前也不怎么说人话,虽然他把她该摸的地方、不该摸的地方,都摸了个遍? 但她真的有点招架不住他这一波接着一波的骚。
陆惊宴闭了闭眼睛,咬着牙齿说:“我饿了。”
不等他说话,她又说:“我想吃水果,我还想喝水。”
盛羡低低的笑了起来,胸膛都跟着轻轻地震颤了几下:“行吧。”
他没勉强她? 理了理她的衣服? 站起身:“我这去给你弄吃的。”
…
盛羡不能总请假? 该上的课还是得去上的。
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出门之前就让孙阿姨过来照顾她。
第八天的时候? 陆惊宴上下床已经不需要人帮着了? 只要不是特别大幅度的动作,伤口也都不怎么会疼了。
有些事情一旦开那个头? 就有点刹不住闸。
自从盛羡碰了陆惊宴身体之后,他就变得有点肆无忌惮,不但不去次卧睡了,还动不动就会把她里里外外摸个遍。
陆惊宴觉得,要不是她现在伤口还没拆线,她觉得自己这几天大概率不是被摸个透,而是被吃个透。
跟医生预约了第十一天拆线。
第十天是周五,那天盛羡有课。
陆惊宴自从能站起来行动方便之后,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的她就不怎么能闲得住了,有事没事总喜欢绕着盛羡的家到处溜达。
&e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