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会派徐有成彻查此事,如若你是被人冤枉的,朕自会还你一个公道,但如若这件事当真与你有关,朕也绝不留情!”
“皇上圣明!”
裴寂还未开口,汪道远已经率先表态。
裴寂有些漫不经心地瞥他一眼,随后启唇。
“臣还是那句话,私制龙袍与臣无关,臣对皇上问心无愧。”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眼极是认真,仿佛带着磅礴的力量,让人很难不信。
但老皇帝只是淡淡哼了一声,旋即摆摆手,让人把他押进大牢了。
汪道远跟着一并去了大牢,毕竟龙袍是他带人找出来的,所以裴寂这件案子,他从头都得跟到尾。
“定安王似乎坚信自己这次一定能平安无恙的从大牢出来。”
裴寂笑着反问他,“难道汪太傅不希望我出来?如果我这么快就死了,汪太傅心里应该会很失望吧?跟我斗了这么多年,我却因为这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死了,你难道就从不曾想过自己的对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汪道远斜眼冷哼,“裴寂,你不要太高看自己了,由始至终,你都不配跟我斗,只是你这人实在太碍眼了,若你肯顺势而为,我说不准还会保住你这条命,只可惜你偏要当孤胆英雄,那我就只能除掉你!”
裴寂在潮湿昏暗的牢房内席地而坐,面色从容地看着汪道远。
“汪太傅,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汪道远闻言挑眉,“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命跟我赌吗?不要忘了徐有成是谁的人,皇上命他彻查此事,而你最后是生是死,全看他怎么查了。”
裴寂闻言轻嗤,“看来这么多年,汪太傅还是不太了解皇上的性子。我当然知道徐有成是谁的人,不光我清楚,皇上心里也清楚,只是朝中那么多大臣,皇上偏偏选了徐有成来彻查此事,难道汪太傅就没有觉察出一丝一毫的不对吗?”
汪道远心里一顿,拧眉看着他问:“裴寂,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警告你,都到这时候了,你最好别在我面前玩什么把戏,否则只会让自己死的更惨!”
裴寂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根稻草,有些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他像是在编什么东西,只是汪道远无心去看。
裴寂这副从容之色让他始终觉得不太对劲,这根本就不是一个身陷囹圄之人该有的神色,直觉告诉他,裴寂一定另有后招。
“告诉我,你到底要做什么?”
裴寂慢条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