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易维精想错了,这几个人撑不起,他对西路教育的状况很不满意,他把苏志叫回他办公室凶了一顿,说,西路近来极不清净,你说你苏志是怎么给我看守后大门的?咹?
苏志不敢回,只得低着头对易维精说,县长,对不起,我工作没做好,我马上回去,再给几个人分好工,相互配合,相互促进,一定把西路给你老人家看好。
于是才有了苏志召集几个青年党在他寝室开会的事来。
苏志见几个人坐定,于是开始训话。他说,县府易维精县长对我们学校青年党工作很不满意,他问我们是怎么监视西区地下党的,近来西路GD怎么越闹越凶了?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从何说起。
这赵模懵懵懂懂结巴着说,我,我,我们,学,校,很安静,嘛。好不容易说完一句,下巴还向上扯了一下。苏志看了一眼牙齿地包天的赵模,目光显然有些轻视的成分在里面,赵模看不出来,但其他几个人看出来了。
安静,安静就不代表没事!苏志又看了一眼赵模说。易县长说了,我特别不放心西路,这西路比较偏僻,就是因为偏,所以容易被忽略,这一忽略,也就造成西路成为南充管控最薄弱的地方,这一薄弱,就有空子可钻了,易县长就怕地下党钻这个空子。所以易县长把我们几个安放在西路,他的目的非常明确,要我们几个为他把控好西路教育,管控好这一方老百姓,易县长也是充分相信我们几个有能力管好西路教育的。但现在有迹象表明,这七宝寺高小及周边并不清静。
何朗清笑了笑,他一笑,一屋子人都觉得有些阴森。何朗清人很瘦,仿佛皮包着骨头,头发是三七分,看着有些屌,有些怕人。俗谚说,脸上无肉,做事刮毒。是说这样的人做事够狠,够阴险。只见何朗清说,易县长也没说学校一定有地下党吧?这西路这么穷,穷得叮当响,嘴巴都没哄住,衣服都没穿伸展,哪里还有精力去搞地下活动罗?何朗清话虽这么说,但他自己也不确定,他边说边用眼睛去瞟苏志。
苏志不去看何朗清,他也不想看何朗清那张脸,他也看不惯何朗清那张阴阴的脸。苏志说,易县长是未雨而先绸缪,他老人家站得高,看得远,他的担心是有道理的,正因为西路穷,这些人穷疯了,就要起来闹事了。谁说最近西路太平?谁说西路太平了?苏志提高了点声音,而且声音还有些拖,这拖声似乎在显示他的强力诘问。
几个人都不再开腔。
苏志就接着说,最近西路场镇上标语到处贴,谁贴的?你们知道吗?写标语,一般老百姓搞不来,那这些标语从何而来?你们说说。苏志又看了几位一眼,见无人来答,就又说,我想,写标语,多半是出于老师之手,那这又是哪里的老师?你们知道吗?而我们西路的学校又有几所呢?没几所嘛。所以,我看这老师呀,多半是七宝寺高小的老师所为。咹,对不对。这些老师能写出这些反动标语,那说明这些老师有可能就是地下党,既然有地下党在学校,你们几个居然没一个人瞧出来,这正常吗?不正常!只要地下党有活动,就难免会露出蛛丝马迹,但这些蛛丝马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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