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鸢离开城南,来到城东一家药铺给陈瑶抓药,刚付完银钱,就听到外面吵吵闹闹,似是有人在恃强凌弱。
“踩了本公子的脚,还想安然离开,你这女人真是胆大包天,来人,把她按住让她给本公子把鞋舔干净。”
一听这嚣张的声音,陈鸢就知道是谁了,太师府的纳兰少康,出去一看果然是他。
纳兰少康对面是一看起来约有三十岁左右的女子,女子容貌秀丽,气质略微有些清冷,面对恶贯满盈的纳兰少康,女子并未露出惧怕的神情。
“慢着!”
陈鸢从人群中挤出来,似笑非笑的看着纳兰少康。
“纳兰公子,皇后娘娘薨逝,举国悲痛,你却还在街上游荡欺压良善百姓,你就不怕皇后娘娘死不瞑目吗?”
此时的陈鸢仍是如上次那样一身男装示人,可上次纳兰少康醉酒,故此没有将陈鸢认出来,见出来一个不怕死要多管闲事,他眼神阴鸷的上下扫量着。
“就你也配提本公子姑母,本公子看你是活腻歪了,来人,给本公子打。”
一声招呼,纳兰少康带的家丁将陈鸢围住。
“这位公子,多谢您仗义执言,但此事与你无关,我不想牵连您,您还是离开吧!”
那女子欲劝退陈鸢,但纳兰少康岂会这般容易的放她走。
“想走?好啊!把腿打折了爬着走,都愣着干什么,给本公子把他的腿打断,看以后谁还敢管本公子的闲事。”
这些家丁跟着纳兰少康做过不少欺男霸女的恶事,纳兰少康话音未落,就对着陈鸢凶恶的扑去,但下一瞬却全都倒在地上,在身上又抓又挠,痛苦的哀嚎,肉眼可见裸露的皮肤迅速的红肿不堪。
那女子见此诧异的看了陈鸢一眼,随即就收敛起异色。
“你……你……你是谁?”
纳兰少康见鬼似的看着陈鸢。
“纳兰公子,你上次经脉被在下封了两个时辰,滋味如何啊?”
陈鸢提醒了一下。
纳兰少康的眼睛瞪得更大,显然想起了陈鸢。
“原来是你,原来是你。”
两个时辰动也不能动,经脉解了之后简直比死还痛苦,这是纳兰少康的噩梦,再见陈鸢,他惊惧的声音都带了颤音,连家丁也不管了,抬脚就跑,比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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