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姝玥不搭理陆靖翌,绷着小脸,不可否认心里还是有点担心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人有措手马有失蹄。
白珩予以前一早上也出去过,或是捡柴火或是捡陷阱里的野鸡野兔的,但,那两回都是赶在她起床前,或者刚刚睡醒没两分钟就回来的。
以白珩予的性子,他是不可能留她一个人这么待着,还不交代一声的。
姝玥见又看起话本子的教官没有再多说的打算,她转身换了墨绿色衣兜特别大,里衬带毛毛的大风衣,穿上小皮靴子,揣上匕首还包了俩包子揣兜里,而后——
拿了一根一米左右的烧火棍,往出走。
她在山洞门口慢腾腾悄摸摸探出个小脑袋张望。
湖边远远的有两拨人,待得有点远,好像是在钓鱼,应该是没吃的了,树林子里没有其他人,但往东两三百米,有一拨人对峙好像是是在打劫。
她又望了望天,天阴沉沉的大中午的也没个太阳。
姝玥缩回小脑袋,歪着脑子深思。
陆靖翌被小丫头这鬼鬼祟祟悄摸摸的逗得差点笑出来,眼中却带着点赞赏,还知道谋定而后动。
姝玥压根儿没注意有人观察他,她缩回小脑袋后,又在山洞里找了把雨伞。
离开山洞前,她站在山洞里,拿着烧火棍,在挡着山洞入口的那块大石头画几笔画了一副画,才往出走。
陆靖翌:“……”
陆靖翌站起身看着大石头上小丫头画的曲里拐弯的东西。
两排小草中间有个四条腿板凳,最上面是个长球球的大草,啥玩意儿,蒲公英?
-
并不知道,自己担心和鱼鱼走两岔里,给她留的表示她会往封羡住的草棚子那方向去找他,找不到继续往深处原本摘过栗子的山壁方向去的路线图,被人吐槽。
姝玥挑了个湖泊和打劫的那边约莫都没注意到的时候,倒腾小短腿就往前面的小树林奔,直到人钻进了林子。
确定两边的人都看不出来她是从一山洞出来的,她才慢下脚步。
小树林里。
姝玥脑袋上戴着大大的兜帽,一手拿着雨伞拄在地上当拐杖,一手拿着烧火棍,四处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