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敞开肚皮吃饭,鼓足干劲生产,白烈到时候你多干点儿就成了。”又有人安慰白烈。
“大食堂就是好,村儿里个个吃的饱,大米白面精细粮,满嘴吃的油汪汪。”
姝玥:“……”
!!!
地里啥情况你们心里没点数,竟然要做梦大米白面随便吃。
但村民好像都挺好心的,姝玥被噎的不轻。
白烈扶住人,白珩予拎着几块鹅黄带米白印花的破布过来,姝玥一瞧眼睛都瞪圆了。
那条小裙子,是今年夏天的时候,白烈给她在镇上找裁缝做的,布料是先前在华侨商店买的,这会儿稀巴烂的只剩下尸体。
“爸!”
姝玥有点委屈,脑袋往白烈怀里钻。
白建国开始赶人,“都行了啊!
都不上工赚工分,就是大食堂你们也没得吃,快走快走,有谁看见人鬼鬼祟祟的,别忘跟我说一声。
今儿个趁着白老二他们不在家能偷白老二的,明儿个可不知道就到谁家了,咱们村儿对这样的人绝对不能姑息。”
白建国刚说完,就见白烈哄她闺女。
“闺女你别哭啊!
敢拿了咱们的东西,最好藏严实了永远别拿出来,不然你小叔叔也不可能找不见。
至于撕了你小裙子的,他要是没小裙子,身上总有点东西能往下撕的。”
他说话的时候,嘴角却噙着一抹冷笑,有几分瘆人,叫人瞧着就头皮发麻,甚至还有人打了冷战。
特别是威风凛凛据说能干过狼群的狗子,还十分配合的汪一声长开血盆大口。
“啊——”
村儿里有几个小孩子吓得撒腿就跑,就是大人都觉得背脊发凉,吓得差点腿软。
白建国见人都离开,看白烈嘴角抽了抽。
“你吓唬人做啥?
他们天天上工下工的,都多少人一道儿,前两天晚上得进山种红薯,这两天得去隔壁村建高炉,我瞧着不像是咱们村儿的人干的。”
白烈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