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潮父子在宫里的谈话,很快传到梁仁这里,晋王,不再是以前刻意耳目闭塞。
以前的梁仁,他不愿意听京里皇家的消息,他有意的不听,直到承平伯夫人入京朝贺,他慌慌张张里发现自己无法保护,宫里是他生长的地方,他却寸步不能。
自那以后,梁仁扩张他在京城和宫中的势力,先帝临终前的话他不能耳闻,他只知道先帝和新帝父子有过每天多次的单独谈话,因为知道先帝就要离世,梁仁的内心偶尔会难过一下,甚至闪过先帝会不会提到他。
这想法一闪就过,就被梁仁自己鄙视,他需要先帝提到吗?他不需要。
先帝和新帝说什么,梁仁也没有兴趣,但由此他知道武王和赵王得到的临终圣旨虚假,新帝梁潮把持宫闱,除去官德妃和太子妃,就再也没有人能近先帝身侧。
晋王如今在宫里确实有些能耐,他也知道先帝并没有要见到武王和赵王及其它皇子的意思,先帝身边除去梁潮、官德妃和太子妃,还有一些服侍先帝的宫人,先帝若想传话并非不能,能传到哪道宫门不好说但至少能传出“哪道宫门”这种。
既然梁潮即位是正统,梁仁内心的亲情勾出也就坦荡,他本不想与诸王为伍,京门数拜以后,他坦然离开。
他内心一点向生父的结就此消逝。
而在此时,收到京里关于梁潮谈话的密信,梁仁向梁潮这皇长兄的一点结也就此消逝。
太子梁广的猜忌,梁仁不放心上,就当事人梁仁和尤桐花自己说,他们也觉得解释不清。
为求子而产子,和为深爱而产子,这两条到底是哪一条,在成为夫妻后互相深爱,已纠缠在一处。
当事人现在也不在乎世人的眼光,管你们怎么想怎么看,这事儿就这样吧。
梁仁对梁广的猜忌仅是好笑,这位太子还有意和自己这皇叔不过去,他的前程远比自己艰难。
诸王怎么对先帝,就怎么对梁潮,怎么对梁潮,就会怎么对下一任皇帝。
在经过郭喻人等同意后,暂时不动鲁王府,现在变成坐看鲁王和梁潮父子斗法。
郭喻人等报仇心切为什么同意?
要想在公开宣称鲁王府盐矿归南兴所有后,把鲁王府一举撵走,还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封地是鲁王府自治,他们随时可以更改西咸规则,反宣称南兴的契约无效。
这一点并不难,可以再次开战,直到鲁王府承认国法为止,他承认国法就得承认契约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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