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到梁仁手里时,鲁王府问责的公文已到,得到这份西咸调动兵马的话,梁仁大喜问道:“谁人当此大任,在关键时候送来这关键的消息?”
“是伯夫人处当差的侯三。”长安道。
梁仁内心狂喜,他压抑住得意:“是啊,伯夫人那里全是人才。”
长安老实的回:“此人是个混混,跟随伯夫人当差后才当好人。”
长安没有瞧不起侯三的意思,在晋王搭救他以前,他是个死囚,受家里连累,长安在狱里长大,他仅是声明。
梁仁也没有瞧不起的意思,他在宫里过的日子还不如一个混混自由,宫里的事儿和混混度日没有两样。
当然,也不表示他们从此高看所有混混一眼。
梁仁道:“让他过来我见见。”
“侯三没回南兴,他还在中成省想法回西咸,说再为殿下打探消息,他还有话回殿下,他还要回西咸当差,在仗没有打完以前,回到南兴也不会到处露脸。”
梁仁又开始得意,忍不住问长安:“你看,伯夫人确实有能耐是吧?”
“是。”
他的这种语气,让长安忍俊不禁。
书房里开始没完没了的会议,武将们来来回回走得靴声如鼓,周妈妈回奚端秀:“鲁王府说殿下染指他家的盐矿,有契约证据有证人还有账本,要殿下赔偿银两......”
奚端秀大吃一惊:“这是多少钱?”
周妈妈又说一遍,以她的才干拿得出比喻:“相当于让出三分之一的南兴。”
奚端秀目光闪动:“让出三分之一和全部让出有什么区别?”
“王妃说的是,这一次让出三分之一,还是国丧之中,殿下和咱们奚家都没有威风,下一次赔偿随时会到。”
“咱们家没有威风?”奚端秀神经质的长笑一声,手拿帕子擦眼角的泪:“这么说,我的丈夫又要借咱们家的兵马逞威风?”
周妈妈默然,在她看来也是这样,而她告诉奚端秀是尽职责,同时也有让奚端秀借这个机会夫妻和好。
奚端秀一句话让周妈妈惊愕。
“奶娘,这当口儿咱们可以弄清私生女身份吧?”奚端秀哈哈仰面。
周妈妈颤声:“这当口儿,可不是与殿下生分的时候呐,家里大老爷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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