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要说下平婶圆满的完成伯夫人对她的期待,听过她介绍的西咸商会上那些商铺,都纷纷表示如果能弄到承平伯府商会的请帖,他们愿意要一张,平婶也合理的给他们一个答案,请帖收到后要支付她一笔中介费用,因为伯府的商会并不是人人都起。
她大方的给出一个地址,让商人们把钱寄到那里就成,先给请帖后收佣金,这极大的增加她的可信度,商人的积极暴涨。
林忠帮着伯夫人整理过这些新写的请帖,乐呵呵的拿着出去,管家林义走进来,这个中等身材的人面白微胖,平时总是带着一些笑容,这会儿他面无表情,对着伯夫人回了一长段的话。
说话累了在喝茶的秦氏沉下脸,神情像快速降临的乌云,半口没有咽下去的茶水重重吐向茶碗,这样方便她即刻说话:“这还了得,撵出去不能再留。”
说完,她又没察觉的凑向茶碗,又要喝这碗茶,冬巧忍住笑拦下她的茶碗,飞快的换一碗新茶送到秦氏手边,秦氏也笑了,喝上一口慢慢的再道:“自从伯爷不在,妖魔鬼怪没完没了,要我说这样也好,总有一天家里是清静的。”
承平伯夫人感慨万千,高高在上的人想什么她不懂,她的命和她的日子忽然变得需要偷、需要窃,她更不懂,她应允秦氏说的撵出去,也同意林义说的报官,这在前几次同样的事件发生时,伯夫人也以报官处理,殿下可以问出更多的东西,伯夫人一般没有好奇心。
这回不同,她亲眼见到西咸的繁荣,在她看来足够承载鲁王府的辉煌和气运,野心这两个字与她无缘,她无法理解鲁王殿下一回回干涉她年华的用意。
让林义把人都叫进来,望着那高矮胖瘦男女不同的十几个人,想想发给他们的月钱,每日用心的饮食,承平伯夫人冷哼一声,她又迫切想得到一个盐湖或者一个盐矿,而且位置在西咸。
“春花,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自管事妈妈,到处打听我去哪里,你能挣多少钱?”
“刘柱,自从打发走片瓦,家里就没有得力的花匠,你以前给片瓦打下手,好歹算半个学徒,所以提拔你先照料二门外的花草,谁允许你谎称我走时吩咐的你,想进二门,还想进我的房里瞧瞧,你想找什么,能挣多少钱?”
“杨根,你只养马,总是往厨房跑为什么?我在家里说过好几回,饮食第一要当心,厨房的妈妈们也几回拒绝你,你还是献殷勤为什么?你每个月固定去同一个地方带回来的小纸包里又是什么?”
说到最后,承平伯夫人没忍住怒气,本来她知道自己出身贫寒,雇用的家人们家境说不定都比她强,也有可能比她见识要多,有秦氏和管家帮着,伯夫人也直到今天不敢随意斥责家人和过多惩罚,刺客是压倒她忐忑心境的最后一根稻草,西咸的热闹加速这种改变。
一个人有比南兴大、比南兴还要好的地方,为什么还要贪得无厌,你贪得无厌也就罢了,为什么要无故的谋害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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