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御史,他有敏锐的观察力,蔡谦认为自己不会看错,当然他也看到另外一点,就是通过最近和晋王时不时的接触,这位殿下显然没有发现他对承平伯夫人的紧张和在乎。
晋王梁仁极有可能还不知道他喜欢承平伯夫人,喜欢而产生的保护感和朦胧期产生的保护感会是两个表现,一种因为我问心无愧而坦然直接的散发保护欲望和语言,另一种多少会产生承平伯尸骨未寒而出来的难堪、难为情。
所以蔡谦也不废话,并非他还要证实梁仁对承平伯府的态度,结论早就建立,现在本着不浪费谈话时间,一步就说到位。
“三年孝期是古之大礼,兵荒马乱的年代也许有人不守,民间的百姓们为衣食奔波的时候也许有时不守,现今太平年代,鲁王殿下虽喜欢挥刀却并没有真的出鞘,承平伯府衣食不愁又有守孝的本钱,倘若殿下与承平伯夫人被拿住确凿的证据,以承平伯在南兴世家中的名望,殿下您从此失去南兴的民心,”
梁仁没有打断蔡谦,可是额头上的青筋冒出来,有些骤然起的凶猛,像蛰伏的巨龙随时一飞向天大战风云。
蔡谦看在眼里,他没有说破,他才不管晋王在自己的治下怎么玩儿,他只想安然的从二位殿下的争斗里脱身,他是个断案的人才,不是个阴谋的高手,就算学得会也不想投身阴谋之中。
他犀利的往下分析:“承平伯夫人出身不佳,在很多人的眼里可以利用,她的年青也让很多人认为守节困难,殿下你又喜爱照顾寡妇,只要你们同时被拿住,当时的场面涉及到凌乱,不是捉奸也成捉奸,而早就勾搭这话轻易的就能出来,给承平伯多顶帽子在很多人看来也顺理成章。”
梁仁攥紧的手指为承平伯而打开,这是他最好的官员,从梁仁来到南兴的时候是个少年,在一定的程度上,承平伯算得上他的良师益友,梁仁不允许承平伯受到侮辱,殿下很快就变得冷静和镇定。
嘴角边浮起轻蔑,口吻带着更多的不屑:“如果鲁王皇叔的人想动承平伯,那本王倒可以欣赏一出活的不耐烦大戏,如你刚才所说的,承平伯在南兴有他的功绩所在,那些愿意拥护他名望的人,他们不会放过试图诋毁承平伯的所有人和事物。”
就像乔老爷乔远山对承平伯府还在照顾,由他出面联名上书革除任敬的官职,在这件事情上梁仁虽没有想到消除殿下出手的嫌疑,但乔老爷出面以后,殿下格外的轻松,承平伯府有更多的人保护,挺好。
“本王并非不敢两军对阵,只是我治理南兴不容易,安宁的日子最好,我也不愿意鼓动南兴的百姓出人出钱,和鲁王皇叔一较高下,可是承平伯被羞辱的话,南兴的民间也好,世家也好,只怕他们将自主的呼吁本王动刀兵。”
梁仁拿出属于自己的傲气,不就是劳民伤财,南兴也有伤的起的时候。
蔡谦瞄着殿下的骄傲,不动声色的把话题一转:“这样我就放心,只要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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