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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自己刻意纵容的结果啊,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才换的一夕安寝,这个自己家里的攻守之势,早就悄然变化了。
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答应的种种“屈辱”的条件,李南只觉得有些委屈。
不是说古代的女人以夫为天的吗?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天都要塌了???李南长叹一声,大叹夫纲不振,自己无论穿不穿越,都是个耙耳朵妻管严的受气命。
这攻守之势变化,闺房与天下无异啊。想起昨天“攻”气满满的太平公主,还有那副景象,李南不由得暗掬一把辛酸泪。
当然,攻守之势的改变,往往都是在长期的积累下,突然在某天跳出来,让人猝不及防的。吃过早餐的李南听着下人来报,不由得面露疑惑。
就在一大早,太平公主的某处隐秘豪宅的大门外,停了一辆马车。
与其他进入贵人区华丽到令人咋舌的马车比起来,这辆马车简朴无比,甚至是看着有点晦气。
因为这是一辆纯黑的马车........
整个长安,敢用这么一辆马车穿行于城北诸王宅的,只有一个人。
长安判官——崔隐。
李南惊异的不是他怎么来了,他惊异地是——他来的怎么这么快?
跟着崔隐一起到来的,还有一个消息:昨天他派出去抓人的那些太平秘卫,也失踪了!!
看着堂下如同仆人一般侍立,态度极为谦卑的崔隐,李南的有些了然了。
这长安的攻守之势,异也!!
以前地府在暗处,一举一动虽然胆战心惊小心翼翼,但是就是因为地府太“弱”,所以地府的很多行动,引起的“反应”并没有这么大。
而他现在不同,他已经算是太平秘卫的总头领,上面就一位全力支持的太平公主,算是太平秘卫的第二个主人,占尽优势的他,一举一动受到的关注,跟之前不是一个数量级。
自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在暗处搞事的小组织头目了,得到太平秘卫的他,现在已经算是长安的“一号人物”,从暗处转到了明处,动辄得咎之下,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如果自己还没办法从“地府”小组织,暗中搞事的心态中转化出来的话,是要吃大苦头的。
“承君与君主人美意,南谢过。”李南轻轻地向崔隐道谢。
“些许俗务,本不敢叨扰贵人。”崔隐的态度恭谨,话中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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