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一个例外。
这个例外就是坐在温时年身边的景妡。
她先是被温时年一通操作惊住,回过神来后,只觉得温时年是在故意和自己作对吧?当年这白玉手镯就是炒到了千万的价格,和她失之交臂。刚刚看到,这镯子又重出江湖,本来她还挺开心的,觉得今晚没白来,准备消费一把,结果这白玉手镯……就是温时年要拍的东西?
她瞪着温时年:“这白玉手镯顶天也就是一千万,你有钱没处花吗?”
温时年没说话,但看景妡的眼,却暗沉了下来。
景妡本来满身的气势,但对上温时年的那双眼睛,瞬间就招架不住了。
他的眼里藏着神秘又强烈的情绪,她不敢看懂。
可就算光是看表面的轮廓,浓长的睫毛,微微向上的眼角,却依旧被那天然的挑逗和薄情而牵绊心绪。
又完了。
景妡心里不得不接受这一事实。
她有些沮丧的收回目光,自己和自己生闷气。
又有些不忿,心里暗暗腹诽着,不是她的本事不够强,是温时年这个男人太妖了,反正全世界的女人对上他应该都要败北,这样想想,她也不算输的太惨。
“温总,这是手镯。”
陈夫人亲自将白玉手镯送过来,目光却落在景妡身上。
尤其是景妡脖颈间的白玉项链和耳垂上的白玉耳环,心里已经猜到温时年为什么拍这幅白玉手镯了。
果然,温时年接过盒子,直接打开了来。
他将那对白玉手镯拿起来,微眯着眼,随意看了看。
直接拉过景妡的手,将白玉手镯带到了她的手腕上。
冰凉的触感传来,将景妡的心神唤回。
当她目光触及手上的白玉手镯时,不由瞪大了双眼。
“你——”
她看向温时年。
不愿意相信心里的猜测。
温时年的目光一直落在景妡的手腕上,心里突然就想起了小时候读过的一首诗,皓腕凝霜雪……那时候年轻气盛,对女人只觉得是麻烦生物,这种赞美之词,温时年一度只当是古代男人的无聊意淫之作,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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