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自家大哥清透如冰的眸子,对了个正着。
莫鸾轻咳一声,抬了抬手机,“朋友的电话。”
莫千信:“不用解释,你有自己的**。”
这句话有点意有所指了。
莫鸾一笑,“好。”
果然,自家大哥的下一句话是:“你还小,交朋友可以,但不能没有防备心,人心难测。”
“……哦。”
公馆
房间里的灯光温暖而柔和,坐在床上的人穿着浅色睡袍。
冰肌玉骨,清雅如莲。
荀后的手里握着手机,将那姑娘挂电话前,临时改口的调戏慢慢咀嚼。
他大哥在身边是该注意点,可——
突然,他的头剧烈的疼了一下。
自从阿福发病之后,他就躲在身体里再没有任何反应。
荀后全完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就好似他已经消失。
可身体的反应告诉他。
阿福没有消失,反而抑郁的情绪更加严重了。
所以,时不时的头痛心焦,比以前更甚。
荀后呼吸虚弱而粗重。
无法忍耐的焦躁头疼让他抓紧了被子。
骨节泛白,指骨几乎要刺破皮肤而出。
这一次的疼痛,比任何一次都要来的猛烈。
好久,久到荀后以为自己要撑不过去的时候,那疼痛才消散了些。
他白净的额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松缓下来。
荀后往后靠在枕头上,葱白的手指揉了揉额头。
这种情况再多几次,会影响脑部神经……
这具身体已经破碎不堪了。
病情继续恶化——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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