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银子放进了牙商的手中,随后一把抓住了他手腕:“记得,这件事不需告诉任何人。”
掌柜的握着银子眉开眼笑:“爷!您放心。”
“我一定安排。”
“我二弟家运粮的船正好要去龟城县,现在就停在码头上。”
“明天您说什么时候开,就什么时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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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夏花盛开,却因为近日来的连连阴雨有些萎败。
刚刚那紫衣人抱着自己的手臂靠在亭中,静静的看着一位白衣女子。
“你不要命了吗?”
“两个小道士而已,就算听见了什么,他们又能知道多少?还能猜到我们的计划?”
女子穿着纯白色的曲裾,一丝红带将一束长发箍于脑后,红丝带随着柔顺的长发垂下。
脸上一抹病态的苍白我见犹怜,嘴唇却是殷红的颜色。
白和红两种颜色,在她身上糅合到了极致。
这是一个安静如同雪中冬梅的女子。
她从一玉盒之中捻起一朵血红色的妖花,吹了一口气。
那花就好像活过来了一般,根须扎进紫衣人的肉中,沿着肩头不断蔓延,最后竟然将紫衣人的断臂接洽上,
“哼!”紫衣人痛得哼了一声,却强忍住剧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知道疼了?”
“刚刚还那么逞强。”
“幸好我当年夺的这血神教的法术,其中记载着人体大秘,有着活死人肉白骨的功效,换做常人,你着手臂接上去以后也必定有后患。”
白衣女子摘下了他的面具,白发之下是一个应该不到二十岁的少年人。
没有想象之中坚毅果敢,也不是什么狠辣人物。
看上去有些怯懦和瘦弱。
白衣女子手指拂过他的白发,喊出了他的名字。
“单晟。”
紫衣人低下头,不敢直视她的目光:“我失败了,我虽然以血脉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