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夕岚是出来找人清账的,为了方便穿的运动衣,领口较松,被莫景森一拉,肩头立即露了出来,白皙的肩窝处淤青十分显眼。
“小伤。”沈夕岚迅速将衣领扯回去,手护在了肩膀处。
莫景森的手指压抑地捏向掌心,一向善于隐藏情绪的黑眸里此刻却是情绪翻涌着。
以前,她手指被抽屉轻轻夹了下,都会伸到他面前,可怜兮兮地说疼,要他吹吹。这么重的伤,她怎么忍下来的,还让他靠了那么久。
“受伤了怎么不说?”
他用受伤的手拉开沈夕岚护在肩膀处的手捏在掌心,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再次拉开她的领口,俯首温柔地为她淤青的位置呵气。
温热的气息一股股地洒在受伤的位置,沈夕岚身体变得僵硬。
他故意用受伤的手来拉她,就是看准了她怕碰到他伤口不会挣扎。
沈夕岚撇开头不看他,微涩的声音轻描淡写地说:“过几天就好了。”
身无分文被叔叔丢到国外的时候,她还怀着思恬,为了活下去,她什么苦没吃过,后来有了慕子云的庇护,她便将那份苦化为了活得更好的刻苦。
只不过这两年的合约婚姻,她扮得多了,才又变得娇气了些。
“你不是最怕疼吗?”莫景森修长的手指轻探着她受伤的严重性。
轻轻按压带来的痛感令沈夕岚的眉头微微一皱:“那是演的,你不是都知道了。”
“医院到了。”她看了眼在黑夜里十分显眼的医院标识,将领口重新拉了回来,也趁机从他掌心将手抽回。
莫景森的视线一直在沈夕岚身上,演的吗?
其实不见得,两年的朝夕相处,哪里能全是演,真真假假,他们自己又能分得清多少?
莫新提前有安排好,他们到时,外面医生护士已经拉着轮椅在等着了。
沈夕岚准备下车的时候,她顿了顿,回头看向莫景森:“当年,分手是我先提出来的,可是真正要断得干净的人,你忘记是谁了吗?”
她说完在护士的帮助下,下车坐在了轮椅上。
莫景森愣在了车座上,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沈夕岚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眸中闪过了悲伤,甚至还有怨恨。
她的怨恨从何而来?是她提出的分手。
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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