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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狱卒又端来一碗米粥,强硬的掰开她的嘴,小心翼翼的喂给她喝。
洛泱动弹不得,一双水眸死死盯着萧允风,仇恨的火焰像是随时都要喷溅而出,恨不得将他烧成灰烬。
萧允风嘴角轻扯,完全无视她仇恨的目光,一直到狱卒手里那碗米粥全部消失,他嘴角的弧度逐渐加深。
“之后,她若再不吃,就用这种方法对付她。”
“萧允风,你究竟想怎样?”洛泱一直压抑的怒气终于暴发。
见一直死气沉沉犹如木偶般的的女人终于有了情绪波动,萧允风的心一下就动了!
他起身,从宽大的衣袍中取出一条丝质绢帕,洛泱无意瞥了眼,那帕子上妖冶的彼岸花瞬间吸引了她的视线。
彼岸花旁边,正有滴风干的血迹,如同坠落的花瓣异常显眼。
洛泱心中一凛,那好像……是娘亲的绢帕!
彼时,她还年幼,时常看着娘亲坐在梅花树下对着那块娟帕发呆,落泪!似是在缅怀什么?
然后,娘亲每次都会把娟帕叠好,珍而重之的放进抽屉里,不让任何人碰。
后来有一次,娘亲看绢帕时,突然七情蛊发作,吐血时,有滴血不小心溅在绢帕上的彼岸花旁边,风干后再也清洗不掉,如同坠落的花瓣,成为了特别的记号。
娘亲的绢帕,怎么会在萧允风手里?
洛泱极力掩饰内心的波动,不动声色的看着萧允风。
萧允风并未察觉她的异样,利用绢帕一点点擦拭她脸上的米粒。
声音温柔如风,“姐姐,你终于开始担心了吗?”
洛泱余光扫向脸颊上的绢帕,眼神闪烁,并未回应他的问题。
萧允风自顾自的继续道,“你可知,当初本王多担心你,可惜……你并不领情。”
洛泱偏过脸,无视他的好意,“大王,别费心思了,你做再多我也不会领情的。”
萧允风嘴角扯起一个弧度,不以为然的擦着。
“大王,别擦了,免得弄脏你的绢帕!”
萧允风闻言,握着绢帕的手一顿,眸光微沉。
不过,他很快敛去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