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又疼了?”看到丈夫扭来扭去的,老婆关心的问。
“疼,一时想起了不少的事,有点儿睡不着!”
“想那么多干什么?你目前的主要任务是养病,如果老这么激动,会影响伤口痊愈的,咱们还是顾命要紧!”
“话是这么说,怎么能不想?结果是越想越疼,越疼越想,唉,看来我该当是命有一劫呀?”
“胡思乱想什么?又不是就你一个人如此,你父亲,你母亲,不都是冠心病?这是基因问题,跟你有没有一劫没关系,一个干部,又当了这么多年的科长,怎么还会有这迷信,别想了,我再给拿一片止疼片!”
“不能再吃了,吃的太多会有副作用,对伤口不好,还容易产生依赖性,”
“那就来片睡觉的药吧?医生开的佐匹克隆,据说有助睡眠,”
“好吧,那就来一片这个!”这是出院的时候,医生特意给开的,估计人家已经想到了,术后病人睡眠肯不好这个问题。
药吃下去没多一会儿,就传来了鼾声,“看来这药还真是管事!”她老婆欣喜的笑着,把灯关了走了出去。
但让刘一疴没想到,虽然止疼片是减少了,但这个药的依赖性更强,后来伤养好后,为了戒掉“左克匹隆”这个安眠药,两年间不知道做了多少努力,经历了不知多少痛苦,反复了很多次,才把这个药戒掉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此时,保卫处的小李和小王,已经来到了医院,一进门却碰到了苏丽。
“哼!”见到这两个人,小姑娘气不打一处来,那天晚上,就是这两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把现场的几个人都带走了,跟审贼是的,审了自己大半夜,后来才回了医院,但表哥却不知道哪去了。
“哎,苏丽,我们正要找你那!”
“找我干什么?还没审够吗?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是廖振昌邀请我们到后台去看张大哥指挥乐团,怎么这也违法吗?要不要现在把我抓起来?”小姑娘气夯夯,才不在乎他们是不是保卫处的,也是为了个表哥洗清冤枉而来的。
“廖振昌为什么邀请你?”
“因为我服务的好呗?他感动了,怎么?对病人好也不行啊?”
“你这个小姑娘真能混搅蛮缠,我说的是,他叫你去是因为感动,那为什么同时还叫了肖雄和郎仕昆呢?”
“我表哥是我打的电话,他又正好有事从禁区出来,”
“那他为什么又叫了郎仕昆呢?难道你不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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