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了还故意如此，却是耍他好玩儿吗？

“沈知行，你是脑子有病吗？你说我吓着你的燕儿了，你见我做什么吓着她了？是打了她还是骂了她？”孟灵羽嘴角笑意凉凉的，冷笑着问。

沈知行皱了皱眉，没吭声。

因为孟灵羽刚刚说的，她都没有做过。

她既没有打纪晓燕，也没有骂纪晓燕。

说纪晓燕受了惊吓，也是他自己看出来的。

“怎么哑巴了？说话！”孟灵羽又道。

沈知行这才缓缓开口道：“我无话可说。”

顿了顿，又道：“灵羽，我感觉你今日的态度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了？是没顺着你？没有乖乖巧巧，还是没有伏低做小？”孟灵羽反问。

沈知行原来还没反应过来，听了孟灵羽的话这才恍然，原来不同的是这儿。

平日里的孟灵羽乖巧温顺，乖得让他几乎感受不到什么存在感，同他一起出门，也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带她去哪儿，她便去哪儿，还真的是乖乖巧巧的。

可今日的她，与往日却截然不同，没有那么乖巧温顺，整个人说话的时候，特别的犀利。

好似平日那般温顺并不是她，眼前这个犀利活泼的小丫头，才是她。

奇怪的是，他竟不觉得这样的她讨厌！

就连维护纪晓燕，也不过是下意识的做法。

因为……做习惯了！

沈知行兀自出神的时候，孟灵羽继续道：“那可真的是要叫沈将军失望了！不怕告诉沈将军，眼下你看到的这个才是真的我，平日里伏低做小乖巧可人，也是因为家中父母千叮咛万嘱咐，怕我惹恼了沈将军，坏了这门婚事。”

“不过眼下看来……”孟灵羽说着，扫了纪晓燕一眼，笑着开口道：“不过眼下看来，所有一切似乎都没有必要。沈将军有这样一个美娇娘跟在身边，哪里看得上我这个清汤寡水？”

“你等等。”沈知行见她越说越离谱，不由得开口低斥：“你这乱七八糟的说的什么？我都说了燕儿是我干妹妹，你……”

正说着话，沈知行感觉自己的袖子被扯了扯。

他回眸看了一眼纪晓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