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但是又说不清楚是哪里的痛,好像全身都痛。
她觉得痒,又不清楚到底是哪里痒,觉得全身都痒。
心里有块地方总是不太舒服,不得要领,她想要去挠,却又挠不中,挠了这里,又管不到那里。
唐初露被逼得很了,开始狠狠地将自己指甲陷进陆寒时的脊背里。
男人的肌肤总比她的要来得硬朗,可再怎么样也敌不过她的指甲和牙齿。
再怎么训练得当的上皮组织和肌肉纤维,也经不起角蛋白和牙本质的搓磨,很快陆寒时身上也和她一样,都布满了红梅一样的斑斑点点。
唐初露让自己的眼神保持最后一丝的清明,看着身上早已经被疯狂沾染了双眸的男人,抵着牙一字一句地问出口,“这几天都在邵家?为了见那个邵天薇小姐?”
陆寒时先是一愣,随即便笑了,俯身在她的肩膀处狠狠啃了一口。
听到她吃痛的呼声,这才亲了亲她的耳垂作为奖励,在她的耳边沙哑着声音说:“只是今天去了一次,不是为了邵天薇,是为了你,露露……”
唐初露哪里肯相信男人在这种时候说的话,突然松开了牙齿,喘着道:“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看着唐初露别扭的样子,陆寒时没有立刻解释,反而勾着嘴角笑了一声,“别说话了,专心一点。”
最后弄出来的动静有没有让楼下的新邻居听到陆寒时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足够让唐初露没有精力再去纠结一些有的没的了。
关于他们的冷战,关于她醋意大发之后恶意的中伤,还有莫名其妙的歌手大赛,以及在楼下碍眼的前任。
比起这些来,陆寒时更在意眼前女人的鲜活。
深夜才静止。
男人餍足后身体得到了短暂的平静,心里却没有。
他将唐初露抱在怀里,没有立刻去洗澡,而是深深地看着怀里女人的眼睛。
小女人有双眸色很浅的眼眸,像琥珀的颜色,带着一点好看的斑粽,发色也很浅,皮肤白得像牛奶泡出来的。
她是很周正柔情的长相,一眼看上去只是很舒服而已,像一张没有任何色彩的白纸。
可一旦涂抹了颜色,这张白纸可以变成任何惊艳世人的画卷。
换句话说,她的五官严格来看只是令人舒服,但是可塑性很强,就像她之前在邵华强的宴会上惊艳出场,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