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风此时真恨不得将门外的拓跋焘生吞活剥了!这么关键的时刻这瘟神居然如此快就赶来了!
不是刚死了儿子又喝到瘫软吗?原以为不到过午人肯定来不了怎么这天才亮就已经来了呢?!这么没人性的吗?!
檀邀雨本来像是只被逼入绝境的小兽已经准备缴械投降如今似看到了一线生机就想先逃再说。没想到嬴风却丝毫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
檀邀雨瞪圆了杏眼带着一丝惶恐道:“你做什么?还不赶紧松开!他现在若是进来咱们都得死!”
嬴风挑眉“我就赌他不敢闯进来。”
“都什么时候了”檀邀雨气得挣扎了一下“这种事你也拿来赌?!”
嬴风笑着看着想挣扎又不敢用力的邀雨“怎么不敢赌?人心善变两情相悦少之又少。想白首相携本就是场豪赌。我愿将自己的全部都押上去你呢?愿不愿意陪我赌这一场?”
嬴风微微侧过头缓缓地向檀邀雨的嘴唇吻了下去。
像是在给她足够的时间思考和拒绝。可檀邀雨最终并没有将他推开反而在嬴风的嘴唇与自己接触时闭上了眼睛笨拙地回应着他。
嬴风原本已经精疲力竭的身体此时却像是重新充满了能量!嘴里残留的药味儿此时被檀邀雨的吻搅动着竟似蜜般甜腻。
拓跋焘的叫门声第三次响起时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拓跋焘的脸色越来越差檀邀雨身边的那个美艳的女冠打开门时拓跋焘差点没忍住去踹上她一脚!
“为何迟迟不开门?”拓跋焘的声音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杀意。
嬴风垂首“陛下还请轻些言语。天女今日同殿下饮酒受了些风寒回到观中便开始高热。刚才禁军不分青红皂白地围了院子天女一气之下人就昏昏沉沉的方才叫了好一会儿才恢复神志。”
拓跋焘闻言疾步走到邀雨床边见她果然双颊通红像是病得不轻急得大吼道:“快去传御医!”
一旁的嬴风和祝融却一动不动。拓跋焘哪还顾得上身份直接冲二人怒道:“怎么!朕的话你们听不见吗?!”
像是被拓跋焘的吼声叫醒檀邀雨缓缓睁开眼拓跋焘忙附身询问:“感觉如何?朕这便派人去召太医。”
檀邀雨实在不知道嬴风想要做什么?不过是片刻前两人还口齿相缠谁知他尝完了甜头一个翻身便下了床只说了一句“装病”就自顾自去开门了。
此时檀邀雨的目光看向嬴风毕竟她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演。嬴风却像是受到了檀邀雨的示意应了声“喏”便转身去取东西。
待他回来手中托着个漆盘漆盘里尽是些药材。他上前将漆盘送到拓跋焘面前道:“天女的病一直是祝融郎君在医治可前几日缺了药材便让宫中送了些来。谁想到这药材都是些浸过水的已经没了药效。天女怕牵扯太多就命奴家去市井买了普通的药材。只是市井上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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