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幻想了一下。
被高压水枪冲得稀碎的场景,吓得浑身都凉了。
“秋哥,你别开玩笑,我从小胆子就不大。
这些年一直熬夜,血压本来就高。
你又给我换了个大水泵,这不是纯纯要我命吗?
吃降压药惯用吗?”
该秋看蔡根这种无助的样子,很是享受,并且相当珍惜这样的时光。
如果蔡根真正成为苦神之后,就没有这样的乐子好看了。
或者到时候,只能是蔡根看别人的乐子了。
“蔡根,你慌毛啊?”
“秋哥,我能不慌吗?
出去以后,直接爆血管,表演喷泉,咋整啊?”
“蔡根,你忙毛啊?”
“我能不忙吗?
外面的世界还需要我拯救呢?
我一分钟也不能耽搁啊,不得争分夺秒的抢救生命吗?”
“蔡根,你扯毛啊?”
“我哪里扯了,经过秋哥你对我的再教育,我已经痛改前非了,把苦神的工程作为我以后生命的重点,那也是我存在的意义。
你不帮我,就是阻碍苦神干工程。
你这是犯罪知道吗?”
该秋深吸了一口气,绝对不能让蔡根把这个帽子扣在自己身上,否则以后万一再遇见大师傅,没法见面了。
“哎呀,蔡根,事缓则圆的道理你懂不?
稍微给你的身体,一点时间去适应,好不好?
好不容易给你升级了一个有用的零件。
你咋就不知道感恩呢?
再等等,不要着急,再等等。”
蔡根其实也觉得该秋说的有道理,只是一时间慌了神。
稳定了一下情绪,尽量平淡的套话。
“秋哥,那我的身体需要多久才能适应啊?
我不是有保命机制吗?
难道失效了吗?
为什么我刚才的濒死体验那么真实?
再晚昏过去一点,就觉的脑袋要爆炸一般?”
该秋在罗汉床上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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