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勾着他的脖子吊在他的身上跟他撒娇:等回去以后见了谷雨,我说她不听的,你说什么她都听,你一定要勒令的禁止她嫁给那个什么可汗。
她嫁的是蒙古人?
哪里是蒙古人啊,是我们上学的时候给他起的绰号,我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了。
我越想越心乱如麻,蔡八斤的办事能力还是可以的,我们连夜搭上回国的飞机,火急火燎地赶回去。
等到下飞机开机的第一时间,我就对桑旗说:看看现在几号。
阿旗的手机放到我鼻子低底下:放心吧,也就19个小时,时间过得没那么快。
还好,如果谷雨说话算话的话那她还没有跟钟克寒扯证,如果她真发疯我就打断她的腿。
我们从机场出来就直接回家,但是谷雨不在家里,我就问于姐:那女的呢?
于姐笑着说:太太,您说的是谷小姐吧?她和她的男朋友去试婚纱了。
试她的大头鬼,看我不撕了她的婚纱。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桑旗看我的样子实在是好笑,他笑眯眯的走到一边去打电话,过会儿告诉我:她在塔莎。
他杀?谁自杀了?
桑旗唇角笑的弯弯的:我说的是那个婚纱店,她和那个可汉在婚纱店里面。
我抓着桑旗的手:快把我的五米长刀给我抬出来。
他拍拍我的手背:你悠着一点,你也知道谷雨的性格就是一头犟驴,你得顺毛摸。这样,我还要去公司开一个会,你好好跟她说,等到晚上我回来再处理。
嗯。我点头,急急忙忙的赶到那家店,一进去就看到谷雨穿着婚纱站在落地穿衣镜,旁边围着一大堆的店员在努力的鼓吹她美不胜收犹如天女下凡。
我直接走过去用力拍她的肩,膀她回头看到我:来了?
钟克寒呢?我凶神恶煞。
谷雨指指试衣间里:他在里面换衣服。
我立刻走过去就拉试衣间的门,她惊慌失措地拉住我:你神经病啊!他在里面换衣服。
换衣服就换衣服呗!难道他在里面脱了一根毛都不剩?
小疯子,我就知道你是带着情绪回来的!
废话,你都要把自己给清仓大处理了,我能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