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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家的餐厅真是大到离谱,长的长方形桌子,老爷子坐在东头的主位,桑旗的父亲坐在西头的主位,我怀疑他俩面对面都看不到对方脸上的表情。
我让谷雨坐在我的身边,我在桌上看到了桑太太,她坐在最拐角的位置,很不起眼。
我的对面就是桑旗和何仙姑。
吃个早饭也这么大的排场,那个年纪最大的应该是管家,站在老爷子的身后他吆喝一声:“请早了!”
然后厨房里的人一道一道的地桌上端菜。
这个场面我和谷雨从来没见过,我用手指头急忙捅谷雨:“快点拿手机拍下来,快一点!”
“这么多人我怎么拍?”
“这样的场面难得一见,赶紧拍!”
“你以为你是来体验生活的,以后每天你不都是要过这样的日子?”谷雨压低声音。
说的也是。
我低头用手敲敲桌子,研究这桌子是什么木头做的,这滑不溜丢的看来是好木头。
“檀木的吧好像。”我跟谷雨说。
“我看这么硬像是沉香。”
“你少土了,沉香是黑色的好不好?”
“难不成是紫檀的?”
“我看是小黄花梨的。”
坐在我身边的桑时西终于忍受不了:“铁梨木。”
早说不就得了。
桌上十个碗八个碟,早餐异常丰盛,有中有西,有水果有沙拉还有生火腿,厨师现用刨子刨成薄片。
大桑太太好这一口,我不太喜欢这个大桑太太,一眼看过去就是刁钻之人。
大桑太太是桑时西的母亲,也就是桑旗父亲的正房。
我对生活腿不感兴趣,但是鲍鱼粥等还是不错,新鲜的鲍鱼好大一块,弹牙美味,我在三分钟之内已经喝掉两碗。
离我坐的挺远的桑太太忽然开口,她看着我轻声道:“鲍鱼粥性寒,你适可而止。”
如果要是任何一个人跟我说这样的话,我都会说那句关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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