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天还没亮就烧成了白地,听说是十几个喝醉了酒的年轻人纵火,好几个住寺的和尚和居士都不同程度的受到轻伤,不如大师也被那些年轻人打断了双腿,已经送进了医院,听说是住吉会下面连心组干的,在表面上找不到与清田家的关系。”
西装革履男子将自己知道的情况告诉了二少爷今野海名。
“嘶!”
今野海名倒吸了一口冷气。
清田家够狠够果决,直接烧掉了不如和尚的道场,还将人打伤,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其他什么报复。
仅仅只看当前,不如和尚直接就被摁到了泥地里,除非有大佬出面力保,或者有其他财阀卖人情说和,否则将来能不能翻身恐怕还两说。
除非像清田家一样令人匪夷所思的生生翻盘,否则墙倒众人推,落井下石的事情并不会少。
财阀出手就是这样不讲道理,而且还没有办法报复回去,黑白两道都不行,权势财势不如人,法理又抓不到对方的把柄,这波打击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西装革履男子看出了二少爷的担心,他说道:“道场里已经做好了防火。”
今野海名深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其事的说道:“拓介君,拜托你了,请务必保护好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这关系到我今野家的颜面。”
今野家不怕损失钱财等身外之物,哪怕给清田家赔上一份足够厚重的大礼,甚至集体土下座道歉都没有关系。
但是和歌山的道场关系到今野家的脸面,一旦像不如和尚的大觉寺一样被烧成平地,恐怕他们这个阴阳师家族要成为整个东瀛的笑话。
何止是打脸,更是打烂今野家传承了几百年的饭碗。
“嗨!我等将肝脑涂地,不负主家所托。”
西半革履男子拓介龙辉虽然是领着薪水的管事,但是与今野家的家臣没什么分别,一直以来都是忠心耿耿,也颇有才干。
“你先去安排吧!我去见大姐和三弟。”
今野海名挥了挥手,同时向照顾父亲大人的侍女点了点头,轻手轻脚的向大屋的另一个房间走去。
大姐小柳樱子(已嫁人改姓)从夫家赶来,还在东京读博的三弟今野秀人那边都需要交待和安抚,姐弟仨必须统一思想,共扛外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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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大巴车沿着蜿蜒的山路来到位于和歌山半脚的今野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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