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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曾子墨在宁古塔待了两天,大部队正式开拔挺进西伯利亚。
快要到农历八月,神州的酷暑已接近尾声,但在西伯利亚万物才刚刚苏醒。
“这个你要的话。至少也得给五千。”
“五千。你怎么不去抢。”
“我说哥们儿,都是神州人,你他妈别宰人能成不?”
“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儿。宰人?你他妈没钱儿装什么土壕。拿五千出来,不然你别走了。”
“老子他妈不买了行不?”
“操!”
“你他妈看了东西想不买。没那么便宜的事儿。哥几个。这个人不讲规矩嘿。”
绿绿的草地上,一大堆的各种稀罕物件摆在花油布上。旁边一群黄肤黑发的男子围着两个男子推推搡搡大声威胁。
两个男子一个双手连摆嘴里咿咿啊啊的叫着,满是惶急恐惧。另外一个瘦不拉几的小青年却是面露狠戾,虽然被七八个人围着,但依然无畏无惧。
被人围着揍了几下,小青年发了狠,叫了一句妈逼。忽然间从包里掏出一把折叠刀来威胁对方。
对方仗着人多哪会把小年轻放在眼里。两三下就把小青年折叠刀打掉,跟着就要对小青年动手。
就在这时候,一个黑不溜秋的壮汉大吼如坦克一般开过来,抓小鸡似的抓起两个人甩出三米外。再跟着一拳下去,就将一个一米九的魁梧汉子打翻在地。
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怎么回事?”
摊位旁边,一个戴着墨镜的削瘦男子手里拿着一块拳头大的白花蜜蜡原石,慢慢转过身来。
“我问他戴的珍珠戒指要多少。他要两万。我随口说了一句贵了不买。他就非得要我给五千。”
墨镜男子轻声细语说道:“都是神州人。讨生活归讨生活。别把你们东北那一套带到这来。”
“兄弟。这里是沙俄。不是神州。你们人多不代表你们能横着走。”
对方虽然被收拾得不成样,但脾气却不小。
“听你的口气好像不服?那就湖边找个地方。练练?”
“死了就扔湖里。干净。贝加尔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