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狮子大开口,戊堡守将气得额头迸出一条青筋,它很快就把这口气按捺下去,随即举起酒樽,皮笑肉不笑的说:“喝酒、喝酒。”
“报——”就在这时,有个血魔兵急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守将见到它火急火燎的样子十分失礼,顿时骂道:“慌什么,在客人面前成何体统?有事就说。”
“是、是。”那个血魔兵战战兢兢,走到它耳边低语了几句,守将蓦地皱起眉头,而后轻声问:“此言属实?”
“当然,那边逃过来的魔兵说得很清楚,大人,您说该如何是好?”听到手下询问,这守将的嘴角抽搐了几下,而后对客人说道:“邪虎族长,看来还有些俗务需要本将去处理一下,您请便吧。”
“也罢,你且去,我再喝上几坛,就该押着奴隶们返回‘虎偟界’了。”说完,这邪虎族长便拿出一副“只顾杯中物”的模样,不停喝了起来。
“哼,到底还是个贪杯的愚鲁莽撞之徒,不足为虑!”如此想着,戊堡守将已经随着血魔兵走出了房门,在走廊上,它扭头问:“那你再说一遍,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人,其余四堡似乎在短时间内,被同一批敌人毁掉了。”血魔兵面带惊慌,低声道:“有几个侥幸逃生的魔兵到咱们堡里来报讯,可都因为伤重,没挺过一时半刻便死去了。”
“这么说,一个活口都没有,让我如何相信四堡守将和魔兵全部阵亡的消息?!”
戊堡守将此刻目眦欲裂,沉着脸咬牙切齿,而后对这个心腹魔兵说道:“记住,不管是真是假,绝不能让咱们堡内的人产生恐慌,告诉知情者,严禁把事情泄漏出去,违者格杀勿论!”
“是,属下全部记下了。”
“嗯,去吧。”目送着血魔兵远去,戊堡守将陡然感到压抑之极,手心里竟然都是汗水,它喃喃自语道:“难道说我已经本能的意识到,四堡被毁的消息是真的?!”
“不行,看来要早做准备,此处不能多待了,想办法撤!”
狡猾之极的戊堡守将根本就没打算留在堡内等死,它心中暗忖,要找个机会带着少量心腹开溜,让大部分血魔兵喽啰留下来抵抗敌人,到时候真要是出了极大变故,族长怪罪不着自己,把责任都推到小喽啰身上即可。
打定了主意的戊堡守将刚要前往某处,突然间,骤变忽生!
“轰隆!轰隆!”一连串暴响从正面大门方向传来,守将登时吓得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它心中暗想:“该死的,那些敌人不会来得如此之快吧?老子还没做任何准备,对方就侵门踏户了?”
“报——”说时迟,那时快,有两个血魔兵急匆匆奔到守将近前,慌忙说道:“大人,咱们的大门遭到猛烈攻击,即将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