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的眼球似乎是出毛病了。」
伴随著难以置信的愤怒,谭雅以能被容许的最大限度,从口中挤出带有反驳之意的抗议。
「这是防卫计昼吗?怎样都不觉得我们看到的是相同的内容。要下官找军医过来吗?」
「安心吧,中校。贵官很正常,我可以向你保证。写在上头的是纯粹的防卫性计昼喔。」
「您说作战基地强攻是防卫吗?」
所提出的计画书标题上,排列著谭雅难以用帝国语理解的词汇。
在完全掌控制海权的海军国家本国舰队眼前,横越海洋,袭击敌方本土。这与其说是防卫计昼,倒不如只能说是鲁莽的突击计画。
他脑子有问题。尽管有著这种感想,但谭雅作为社会人士,组织中人,还有更重要的现代人,必须要慎选话语。
谭雅重新盘起双手,为了整理思绪仰望著天花板。
「这……该怎么说好呢。」
即使已决意要转职了,但就连转职对象的内定都还没拿到。转职的基本,即是要记得准备好随时都能回头的救命绳。要辞掉工作,得先等下一份工作确定好之后再说。在这之前,必须好好待在所属的组织里,不犯大错的完成份内工作。
「阁下,请恕下官对这句话提出异议。下官果然难以接受。这超出了『独断独行』的容许范围,看起来就像是在重新解释任务。」
「这是积极的防卫策略。」
「……阁下,您是说强攻吗?」
「在军事上,成功的『防卫』要伴随著积极性。极端来讲,甚至比攻击时还必须要有对主导权的贪欲与攻击性。」
贵官也知道这点吧──他要这样讲的话也难以反驳。
实际上,他说得很有道理。决定战力的运用,在适当的局面下投入预备战力,然后达成战略目标。
也就是说,跟转职一样。
只有能为了更美好的未来,积极且深谋远虑地采取行动的人,才有办法累积资历。因此,背负风险的决定「未必是不好的」。
「提古雷查夫中校,我们没有追求安稳的余裕,我不会让贵官说不懂。只不过,看来就连以白银之名为傲的魔导师,也会抱持著该唾弃的恐惧,而不是敌人的鲜血。贵官难道是锈银吗?」
要是能乾脆当作是这样的话,该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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