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不必去!”靖廷眸子一暗,放下杯子淡淡地道。
“嗯?”瑾宁看着他。
“她自尽和咱没关系,你也不是大夫,去了也没用,叫她屋中的人去请大夫就是。”靖廷扶着额头,只觉得脑袋嗡嗡地痛。
可怜道:“对,大将军说得对,她自尽跟你没关系,请大夫就是了。”
瑾宁道:“我倒不是去看她,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陈幸如的性格,不可能轻易自尽,也不容易被人教唆,因为她个性很强,接纳不了别人给的意见。
除非,她真的很慌乱,很无助。
如果这侯府的日子注定是不太平,那她总把前后左右上下都给贯通明白了才行。
“既然必须得去,那我去吧。”靖廷道。
“不,这是内宅之事,你不必插手,相信我,我能处理得来的,不管她为什么事情自尽,你今晚都不适宜出现。”
瑾宁说完,风风火火地带着可伶走了。
靖廷甩了甩头,尽量清醒一些,便走出去喊小碗过来。
“大将军!”小碗一路小跑过来,气喘吁吁。
“去那边看看情况,若瑾宁被刁难,马上回来通知我。”靖廷吩咐道。
“是!”小碗应声便去了。
陈幸如自尽,已经惊动了江宁侯夫人。
今晚李齐容也没回去,留在了府中,得知陈幸如自尽,便一同过来了。
已经使人去请了大夫,但是大夫还没到,瑾宁去到的时候,陈幸如身边的侍女已经为她包扎好伤口,她躺在床上,披头散发,一脸的苍白。
“你怎么来了?”李齐容见到她,站起来有些兴师问罪的口吻,“靖廷呢?他怎没来?”
瑾宁先给江宁侯夫人福身,然后淡淡地道:“靖廷喝醉睡了,我听得绿萝来报,所以过来看看什么事。”
她看着陈幸如,问道:“你没事吧?”
陈幸如闭上眼睛,没搭理瑾宁。
“她怎么会没事?命都差点丢了。”李齐容悻悻地道。
“为什么?”瑾宁看向她的手,手被袖子覆盖,隐约透出包扎的布条,并未看到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