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之分,对了,还请柳前辈将那七瓶从萧安尸体上拿来的药给晚辈看一下。”
柳白眉从怀中掏出几个瓷瓶递给他,朱雀接过来看了看,见这七个瓷瓶上面并没有标签,所以根本无从得知这里面究竟是解药还是毒药,偿若用错了,只怕会对汪九成有性命之忧。
伏缨见状,自作聪明地说道:“咱们把这七种药物找几只猫狗来试一下不就知道哪个是毒药哪个是解药了么?”
柳白眉哼了一声道:“你以为就你伏缨聪明,别人都想不到这一点么?偿若只有两瓶药,我们自然很容易分辨出哪个是毒药哪个是解药,然则这七个瓶子里,究竟哪一瓶里或者是哪几瓶混合在一起是毒药,还是那些药粉混合在一起是解药,我们不得而知,偿若用错了,只怕非但救不醒慕容寒山,还会害了他,况且猫狗和人体质不同,如何能得出一定的结论,偿若每种组合都尝试一遍,这几个瓶子里的药物只怕全都用光也不够。”
伏缨这才想起,有的解药或者毒药是需要几种药物混合在一起的,而每两种或者每三种药物混合在一起,算下来就有几百种可能,偿若解药或者毒药是其中四种药物,五种药物,每种药物的分量又不清楚,想要自己找出解药来,简直绝无可能,因为可能性实在是无穷无尽,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慕容寒山所中毒药的分量,又如何把握用解药的分量?
即便如此,伏缨还是感到有些不服气,他说道:“如果毒药和解药这么复杂,这萧安不过是一名奴才,怎么会知道得这么详细?”
柳白眉道:“这就是你的孤陋寡闻了,此人姓萧,这是当年辽国贵族的姓氏,辽国莫落后,萧姓之人四散在草原上,不排除他们有的人来到长白山附近,这么说,你还想不起来么?”
伏缨身子一震,脱口而出:“柳老爷子是怀疑这萧安乃是草木派的人?”
柳白眉道:“不是怀疑,而是肯定,这七瓶药物应都是从草木菇粉上采集而来,而草木派无论是解药和毒药都需要几种药物相辅佐,才能发挥出更好的功效,也能将因为药物之间的相互克制而变得无色无味,缺点就是现在这样,虽然这些毒物毒性极高,但因为毒物之间相互克制,所以使得慕容寒山只是陷入昏迷,而血脉运转正常。”
这一来,伏缨也变得无话可说,因为偿若慕容寒山身中奇毒是击中毒物混合而来,而他们贸然给解了其中一种毒,只怕其他毒物再不受遏制而要了慕容寒山的命。
朱雀皱起了眉头问道:“如果是这样,并且下毒的萧安已死,那岂不是没有了解毒的法子?”
柳白眉道:“这却不然,这死人名叫萧安?此人定然是草木派中罕见的高手,因为我听说要调制这种无色无味的毒药,不仅要精通草木派的用毒之术,还需要一定的天分才行,而且能够练成无色无味的毒药,并不是将毒药随意配合就行的,我想就算是草木派的决定调毒高手,最多也只懂得调制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而且这种毒药的分量肯定是固定的,而不是可以随意更改的。”
朱雀眼中露出希望的色彩,他说道:“如此说来,咱们只要找到草木派的别的高手,岂非就能知道如何帮慕容寒山解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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