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涛正要被带走时,忽然看到在一旁吃饭的朱雀和伏缨,他开始叫起屈来:“赵大人,赵大人,是他们先动的手,这里有两位不相干的人可以为我作证,赵大人!”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即便这两名公公是宫里来的人,就因为这个抓人,未免有些理亏,赵百户看着朱雀和伏缨两人颇感为难,偿若朱雀和伏缨真是公公这边的人先动的手,他们到底是抓人还是不抓?这公公清晨刚和知府密谈过,知府也吩咐了他赵百户,好生照顾这三位贵人,若是放了彭江涛一干热,这三人一气之下迁怒于他,他这个的百户长可承担不起,因此他心下不免有些为难。
一名差役不明白赵百户心中所想,还以为赵百户不愿亲自开口询问,向朱雀和伏缨喝道:“我们大人问你们话呐,耳朵都聋啦?他们双方到底谁先动的手?”
朱雀淡淡地道:“他们狗咬狗,我哪里分得清?”
若在平时,朱雀绝不会这么回答,眼看着这是和伏缨分别前最后一顿饭,先是被两方打架的人搅攘一通,接着又来了一队官兵,真是让他心中要多不爽就有多不爽,因此他气得破口大骂。
听到朱雀的话,这些人无不感到震惊,就算朱雀看不出那两位公公和一名大内侍卫的尊贵身份,也当看得出这群如狼似虎的官差是如何不好惹,就连赵百户心中都在想,莫非这个人是个疯子?
那彭江涛也是一愣,接着又乱嚷嚷地叫起冤来。
那名侍卫更是心头火发,一怒之下提起一张凳子向两人扔来,口中还叫嚣着:“出口伤人,你好大的胆子!”
朱雀端坐不动,伏缨的流萤剑离鞘而出,将扔来的凳子一劈为二,再劈为四,三剑下来,凳子扔来的力道完全止歇,变成八块切口整齐的木头掉落下来,显然伏缨手中之剑不仅锋锐非常,而且他的剑法也异常高明,否则如何能将凳子斩得如此齐整?这手功夫一露,立刻震慑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伏缨故意不去看这些饶表情,而是看着自己的剑叹道:“宝剑啊宝剑,你平时都是以斩杀人而出,今日却用来砍木头,真是有些对不住了,不过……”
到这里,伏缨提着剑缓缓站起身来。
从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气,逼得赵百户等人不自禁地后退两步,就连那两名公公脸色都变了,赵百户执刀在手,做出防御的架势,心虚嘴硬地道:“你……你想干什么?”
伏缨道:“不干什么,刚才是谁打扰了我们吃饭的雅兴,我要看看他凭的是什么!”
那名大内侍卫道:“你……是你向出口伤饶,我……我也没有打伤你,你,你可知道我们是谁?”
伏缨叹道:“原来你们凭的是这个,官家威严,竟然被你们拿来仗势欺人,若在平时,我见一个就要杀一个,唉,算了,我现在也没心思跟你们计较,我们再换一家酒楼吃酒便是。”着他还剑入鞘,这些人暗中提起的心这才慢慢放了下来,就连嚷个不停的彭江涛也被唬得安静下来。
这队官兵有十多人,就连庐州地痞彭江涛等人都惹不起,却因为伏缨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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