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锄头扎进脑壳里,离得远听不见声音,就仿佛无声电影似的,但他还是借着月光看到血液飞出来的景象,那一瞬间仿佛自己的脑壳被砸开了一样,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一个青年倒在了地上,另外两个人还是站在那里没有动静。
“跑。。。快跑。。”老头想要扯着嗓子喊,可是声音到了嘴边,他又喊不出声来,吓得浑身在抖,随后就看到那女人再次挥起锄头,砸向了另外一个人。
他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身拼命往村子里跑,整个人这辈子都没跑这么快过,在漆黑的树林里慌不择路,撞得脑袋头破血流都没敢停下来,回到家里后,大门死死锁上,血都没擦直接钻进被子里,蒙上了头闭上眼睛,浑身都在打颤。
到了第二天,直接吓得发烧了,躺在床上没有力气,家里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他他也不说,只能先看病再说,
在家休养三天,烧才退下去,也就是在三天后,老头烧退之后,那几个青年中的一个人自己回来了。
但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彻底疯了。
嘴里只会说两个字,跳舞,跳舞。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连老头自己也不知道,为了有一个人活着回来了?那女人为什么不把所有人杀了?
为什么回来的这个人却疯了?
他那天晚上看到的那一幕,始终没敢和外人说起,那几个失踪的人,他知道都死了,但如果说出去,别人也会以为他疯了。
他不敢说,村子里的人怎么也找不到那几个人,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失踪了。
而每天在村子里,他仍然能看到那个女人坐在江已家的门前,自己一个人,低着脑袋,神情忧伤,嘴里还时不时的哼着怪异的歌曲。
但每次看到,他没有再感到过这个女人有这么美丽,而是浑身汗毛倒立,两腿发软,从那以后,他都不敢靠近江已家一百米。
我和我哥听完老头的故事,身上也是起了一层鸡皮疙蛋,脑海中画面十足,甚至能想象到换做自己,午夜时分在田野中看到这一幕,这辈子恐怕都有阴影。
幸运的是我和我哥见识足够多,对这种鬼怪之事也没少接触,很快,我就抓到了故事里一个关键点,问老头:“老先生,你刚才说,当时你跟着他们到了田野的时候,明明是三伏天,可地上的麦苗却都结冰了是吗?”
老头点点头没有说话,但脸色十分难看,看来回忆当年的事情对他来说,仍旧是一种折磨。
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后,我看向我哥,他点点头,那意思十分明显,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