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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错了,不光输得不仅是我们,天南势必也会牵连进来。北境是华夏的第一条防线,若是天南不在,一旦打起来,必然是守不住的。”
陈安邦合上那本孙膑兵法,在椅子上转了个身来,身子靠在椅背上,面色稍霁,说道:“任何事情,只要做了都会留下痕迹的。”
纳兰老爷子沉声说道:“你知道的,做谋士的切忌去赌,你这一赌若是赌输了,那就不是简单的事情了。”
“凡事终有亮,万物不消失。只要人经手过得事情,证据就不会消失。我这是在黑暗中和敌人博弈,不是赌。”
纳兰老爷子的话,被陈安邦一番诡辩反驳,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话。
他捋了捋胡须,喃喃地说着:“你有什么看法?”
陈安邦揉了揉头,咧嘴笑了笑:“看法暂时没有,只是这事情还有转机,不一定要打仗。”
纳兰老爷子皱了皱眉:“有时候真越来越琢磨不透你这小子了。”
陈安邦如今虽然年龄尚小,但论谋略,在华夏国可谓是难出其敌手。纳兰老爷子从小教导他兵法,治世经略。这几年他跟着蒹葭在魔都的商海沉浮多年,其所想谋略也带着变得越发犀利起来。
窗外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慢慢地变成了暴雨,雨水笼罩着这小小的院落,水滴如帘子般滴在瓦房的屋檐上,房间内亮着的灯的房间里。
纳兰老爷子和陈安邦针对这如今的局势不停的交换的意见和建议。
这时楚天南和陈蒹葭从房间外进来,房间内两人停下的类似于争吵的讨论。
陈蒹葭大步上前,一把搂住她:“安邦,又和爷爷在讨论兵法呢?”
“就是交流交流心得,天南哥你也来了?”
楚天南向纳兰老爷子点头致意后,说道:“老爷子,这么晚拜访实在不好意思。不过我找安邦是有事要谈。”
纳兰老爷子挥了挥手,笑道:“不打紧不打紧,你们年轻人聊着,老头给你们准备点茶水。”
陈蒹葭连忙上前制止纳兰老爷子起身,自己走向厨房准备茶水了。
陈蒹葭一走,房间内三人沉默不语。
楚天南先开头说道:“这次来找你,是有重要事要问你。”
“不用说了,天南哥,北境我跟你去。”